拧:“这要是有人爬上去摘枣子,会不会被它咬伤?”
谢瑾澜给了阮叶蓁一个安心的眼神:“连你都能想到的问题,难道我会忽略吗?这个角落,一般人注意不到它的存在。况且,它嘴里的牙齿已经被我尽数拔光了。”
顿了顿,他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:“倘若你当真想要谢我。往后如若无事,就别出现在我眼前。如非必要,就别在我面前开口。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谢礼了。”
阮叶蓁很是不满的鼓了鼓腮帮:“谢瑾澜,你别得了几分颜色,就开起染坊来!再说,你当本姑娘很愿意在你身旁晃悠,费那些口舌吗?”
谢瑾澜眉眼一挑:“哦?既是如此,还请姑娘说到做到。”
阮叶蓁一噎:“我......我......哼......本姑娘还不稀罕呢!”
见阮叶蓁幼稚的把脸撇向一边,谢瑾澜无声失笑,随即道:“姑娘,你这一日有何收获?”
说起这个,阮叶蓁也不再跟谢瑾澜置气了,满脸忿忿的看着他:“真不知道那小女孩造了什么孽,竟是投生到了这么一户人家!”
而后她把今日在李铁柱家的所见所闻,半点不漏的讲述给了谢瑾澜听。
谢瑾澜闻言,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