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这么好。”
李大牛却是固执己见:“在草民心中,大人就是难得的好官!草民很高兴临安县的父母官是大人您!”
谢瑾澜失笑,也不再与李大牛争辩什么,转而说起了正事:“大牛,你与王员外府中的下人们可曾熟悉?”
李大牛虽是不解,但还是老实回答:“草民在员外府呆了一个多月,与一些小厮还是能说的上话的。”
顿了顿,李大牛很是窘迫的抓了抓膝盖,眼神微移:“只是那些个小厮,在员外府并没有什么地位。”
谢瑾澜不以为意的一挥手:“本官知晓。本官需要的,就是这等不起眼之人。”
李大牛疑惑了:“不知大人想让草民做些什么?”
谢瑾澜道:“先前你可有听那些小厮说起过,有关于王员外府的事情?”
李大牛没听明白:“大人问的是什么事?”
墨砚笑着接过了话:“我家大人是问你,他们可曾有说过府中主子们之间的闲话?尤其是有关于那王天赐的。”
李大牛恍然大悟,而后道:
“那王天赐虽然是临安县的霸王,老百姓们都不待见他。但在王员外府,他被所有的长辈当眼珠子疼,日子过的跟个小祖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