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嬷眼中顿时流露出几分怜悯之色:
“这也是个可怜孩子。在他五岁那一年,他爹因为好赌,欠了赌坊不少银子。王二比不上家中老大会哄人,就被卖进了员外府。
为了多卖几两银子,那对狠心的父母就在死契上画了押。自那以后,王二与那两人再无相干。他是生是死,全由员外府中的主子们说了算。”
谢瑾澜问道:“那这王二为人如何?可曾怨恨他那对狠心的父母?”
曾嬷嬷略一沉思,随即道:
“最开始的时候,王二的确是怨恨的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亲眼见到他爹被赌坊的人砍断了一根手指。
震惊过后,他也就想通了。离开那个家,离开那样的爹,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王二平日里沉默寡言,但脑子好使,学什么都快。”
谢瑾澜了然的点了点头,随即又问:“那他对员外府可忠心?”
曾嬷嬷微微一愣:“这......王二甚少与人交谈,老奴也不知他是何心思。不过这么多年,他倒是不曾做过什么对不住员外府的事情。”
谢瑾澜再问:“本官听闻王天赐的脾气并不太好,就算是他的贴身小厮,他也是动则打骂,丝毫不留情。王二可会因此记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