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瑾澜却是不欲多言。
墨砚微一耸肩,也不再追问。
反正自小到大,公子就是个主意大的,他时常不晓得公子那些举动的用意。
一旁的阮叶蓁虽也有些好奇,却有更为紧急的事情:
“谢瑾澜,想必你看到我出现在此处,应当是已经猜到此处发生了命案。可此地仵作的验尸结果,却是死者醉酒意外身亡。县衙怕是今日就会贴出告示了!你快些去阻止!”
谢瑾澜动作一顿,随即看向墨砚:“墨砚,我去一趟县衙,你先回风间客栈整理一下行装。”
墨砚虽是疑惑自己公子为何初来此地未曾歇息片刻就去县衙,但见其一脸正色,也就没有多问:“是,公子!”
在去县衙的路上,阮叶蓁已经把命案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。
谢瑾澜不发一言,也不知是因为周遭有人不方便开口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。
行至县衙大门,谢瑾澜向门口的两个捕快出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。
两个捕快对视一眼,一人匆匆往衙内跑去。
片刻后,那捕快又回到了此处,身侧还跟了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厮。
在内院大厅等候的陆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