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何意?莫不是觉得本官故意作假?”
谢瑾澜淡笑道:“陆大人误会了,本官只是觉得有些蹊跷罢了?”
陆县令有些好奇:“蹊跷?”
谢瑾澜微一颔首:
“不错,正是蹊跷。那白姓女子在象岗镇上的所作所为,本官虽是今日才到此地,却也有所耳闻。
她这般死的这般突然,验尸结果却是意外身亡。本官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之事。或许,是有人谋财害命,而后故布疑阵。”
陆县令却是笑了:
“谢大人怕是想太多了。衙门里的唐仵作虽是年轻,可他家中世代皆是仵作,他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,可比大多数仵作有经验许多。更何况,本官为官多年,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没见过?
曾有一案,一中年妇人死在家中,人人皆以为是与其不睦的儿媳下的狠手。可谁能想到,会是那妇人自个儿误食了两种相克的食物,这才中毒身亡的!”
谢瑾澜道:“陆大人所言有理。只是,本官还是想去看上一眼。不知,陆大人能否给本官几分薄面?”
陆县令不以为然一笑:“谢大人就算去看了又如何?难不成谢大人还会验尸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