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喜的凑近了脑袋,头也不抬道:“谢瑾澜,你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好人!”
谢瑾澜有些哭笑不得:“阮姑娘,咱们打个商量如何?往后可别再说我是个好人了。”
阮叶蓁的视线从小青蛇的身上移开,歪着脑袋看向谢瑾澜:“为何?”
谢瑾澜道:“对我而言,‘好人’二字着实算不上夸奖。”
阮叶蓁虽是不解其意,但还是点头应下。
谢瑾澜四下看了看,就近寻了一棵松树一跃而上。
待谢瑾澜提着空的鸟笼从树上下来后,阮叶蓁问出了一直盘旋在脑海中,却一直没机会问出口的问题:
“谢瑾澜,你为何会来双桂县?还有你手上的伤,又是怎么回事?”
谢瑾澜简单的说了一下:“再过月余就是我二十岁生辰。前些日子家中来信,让我回京行弱冠之礼。至于左手的伤......”
看了眼包扎着的左手,他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:“路上不小心划到了而已。”
阮叶蓁了然的点了点头,又问:“你身为临安县的父母官,可以离开那么长时间吗?”
谢瑾澜顿时笑了:
“大邺朝律法有言,但凡是外派的官员,一年之中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