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澜微一颔首,随即看向陆任嘉:“陆大人会如何做?”
陆任嘉早已猜到谢瑾澜会有此一问,故而早就做好了准备:
“或许我会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给他留下一封书信,低声下气的假意认错,许诺好处。又或许,我手上握有他的把柄,威胁他必须单独赴约。”
谢瑾澜的视线又落在了唐安羽身上:
“唐仵作,你是土生土长的双桂县人士。对于那白思元,你可曾有过交集?对此人知道多少?”
唐安羽手中的折扇轻敲着大腿,眉心微蹙:“我与他并无交集,倒是偶然见过几次。”
脑中略一回想,接着道:“那人整日不苟言笑的,性子跟江捕头倒是有些相似。”
顿了顿,他好似想起了什么:“不过对他的弟弟,倒是温柔耐心的很。”
谢瑾澜与陆任嘉闻言,俱是敛眉深思。
唐安羽却是有些闹不明白了:“二位大人,白思元如何让死者心甘情愿赴约,这一点重要吗?”
二人神情一顿,随即十分有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,不约而同的摇头失笑。
迎上唐安羽的视线,谢瑾澜道:
“唐仵作所言甚是,是本官与陆大人想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