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,极有可能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,从而变得痴傻或是疯癫。”
谢瑾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沉吟片刻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:
“那刘大夫以为,五年前的白思和,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?”
刘大夫顿时一愣,少顷,看向谢瑾澜的眼神瞬间就变了:“谢公子问他做什么?”
谢瑾澜好似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,笑道:“本官会有此一问,自是因为此事牵扯到近日的一桩命案。”
其余的,他却没有多加解释。
百草堂内忙忙碌碌,无人注意到此处二人之间的异常。
见谢瑾澜以官压人,刘大夫也不好隐瞒,嘴唇嗫嚅半响,终是把当年白思和一事和盘托出。
五年前,白思和从张陵府中回来后,一开始除了性子变得沉默寡言之外,倒也正常。
只是冯安歌一直不能放心,把铺子交给了信得过的管事打理,自己则是时刻陪在白思和的身边。
她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。
两日后的清晨,白思和一醒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,谁人都不认识。一旦有人靠近,他的情绪就会十分激动,不管不顾的抓咬他人。
冯安歌无法,只能等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