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安羽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:“这只能说明刘大夫与白家有些渊源罢了,谢大人为何说他与本案有些关系?”
谢瑾澜不语,却是笑看了陆任嘉一眼。
陆任嘉抚了抚光洁的下巴,呵呵一笑,道:“唐仵作,本官问你,对于白思元而言,刘大夫是什么人?”
唐仵作脱口而出:“自然是恩同再造......”
只是刚开了头,他就瞬间明了:“原来如此!”
一旁的阮叶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,眼巴巴的看着谢瑾澜。
谢瑾澜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,道:
“不错,白思元虽未曾正式拜师。但在他的心中,或许早就把刘大夫当成恩师来看待了。在他心中,刘大夫的地位想必还略高冯安歌几分。
可他自回到镇上后,却不曾去百草堂看上一眼。唯一的解释,就是他曾偷偷的去看望过刘大夫。
白思元七年未归,杳无音信,刘大夫提及他时,却只是夸他的医术,并不担忧他是否出了什么意外。
要么是刘大夫不关心他的生死,要么是刘大夫心中确定他无恙。以刘大夫的为人,再加上他对白思元的喜爱,只可能是后者。”
阮叶蓁顿时恍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