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,道:“此时事尚未可知。别忘了白府地窖中的白思和,或许是为了治疗他所致。”
阮叶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,随即又问:“那你可曾看出,如今的冯安歌究竟是男是女?”
谢瑾澜神色微微一顿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道:
“成年男子与女子最大的区别,本在与喉间处的喉结。可如今时值冬日,我实在是无法从被衣领包裹着的脖颈处看出什么。”
阮叶蓁皱眉苦思,却是突的眼珠一转,看向软塌之上的男子:“谢瑾澜,我倒是有一个法子。”
谢瑾澜缓缓坐起,迎上阮叶蓁的双眸,自然看出了她必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,却依旧从善如流的问了一句:“哦?愿闻其详!”
阮叶蓁笑道:“不是说戴在脸上的皮质面具遇水即脱?不妨你找个借口约冯掌柜去河边,装做不经意的推她入河?”
“找个借口?装做不经意?”
谢瑾澜嘴里缓缓的咀嚼着这几个字,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叶蓁:
“阮姑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。坏人都让我做了,你只需坐享其成即可。”
阮叶蓁的脸皮还不够厚,被人说中心思,底气瞬间就弱了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