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刘大夫对死者所言,以及冯安歌并不曾易容一事娓娓道来。
陆任嘉的眉心皱成了一个‘川’字:“如此说来,那冯安歌并非白思元假扮的。”
唐安羽若有所思道:“按照刘大夫话里的意思,当日来象岗镇之人乃是白思和,他或许早已猜到有人对自己不利,所以许以一人重金,让其假扮自己。”
顿了顿,他又觉得有些不对:“可是,白思和不是被关在白府地窖之中吗?”
谢瑾澜捋了捋思绪,道:“当时刘大夫身侧并无旁人,他应当是不会说谎。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刘大夫也被蒙在了鼓里。”
江华明正色道:“谢大人的意思是说,那面具人是白思元,可他却对刘大夫谎称自己是白思和?”
谢瑾澜微一颔首:“就是不知替身一说,是刘大夫的猜测,还是白思元亲口告知的?”
话音一落,众人皆是一阵沉默。
须臾,陆任嘉道:“冯安歌并非白思元假扮,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白思元不知藏身何处。”
唐安羽面露苦恼之色:“还有一点,死者的身份......”
谢瑾澜的视线从三人身上一扫而过,语气意味不明:“关于替身一说,你们觉得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