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澜与墨砚主仆二人,在江捕头的刻意隐瞒下想要查出些什么,怕是不易。
谢瑾澜自是明白阮叶蓁的担心,笑道:“既然是双桂县发生的事,自然是要交给此地的父母官去做。”
阮叶蓁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想法,心底不由得同情了陆县令片刻。但她依旧有所顾虑:
“江捕头是陆县令的得力干将,万一陆县令想要包庇他,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,甚至会引起江捕头的警觉。到时......”
谢瑾澜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,言语之间十分的笃定:
“放心,通过墨砚先前调查的资料,再加上这些日子的接触,陆县令的为人,我还是信得过的。
他虽是有些贪财,却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。知道什么财可以贪,什么钱绝对不能收。江捕头虽是他的得力干将,但在他心中,却抵不上一条无辜的人命。”
阮叶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她虽是不知谢瑾澜究竟是从哪里看出这一点的,但她相信他的判断。
谢瑾澜眼珠转了转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少顷,他起身推门而出,而后推开了隔壁墨砚的房间。
听见声响,墨砚面上先是一惊,但在看清门口那修长的身影后,心有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