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俗话说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’。即便那白思元并非恶贯满盈之人,可他做出那等恶事是不容辩驳的事实。又无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逼迫他行事。下官以为,就该凌迟处死。”
赵主簿的脾性如何,陆任嘉十分清楚。为人十分的古板迂腐,事事以律法为先。
虽说‘律法不外乎人情’,但他从来对此嗤之以鼻。甚至会因为一些案子的判决,跟陆任嘉争个脸红脖子粗的。
对于这样的人,陆任嘉很是无奈。
要说他做的不对吧,可他确实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,没有掺杂着半分私心。可要是说他做的对吧,又有些矫枉过正了。
早已有了经验的陆任嘉瞬间给唐安羽使了一个眼色。
唐安羽会意,摇着折扇玩笑般说道:
“赵主簿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你当真是如此认为的吗?古往今来,有多少王公贵族犯了事不是轻拿轻放的?倘若一朝王爷杀害一平民百姓,难不成那王爷当真要以命抵命不成?”
赵主簿顿时涨红了脸,指着唐安羽道:“你......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
唐安羽不以为意,反问了一句:“如何就是强词夺理了?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