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妈妈并未听出他的声音。
谢瑾澜赞赏的看了冯妈妈一眼,道:“冯妈妈不愧是在青楼里摸滚打爬多年的人,真是好眼力。冯妈妈可知应氏是何身份?”
冯妈妈轻嗤了一声,不以为然道:
“不就是隔壁欣雨县应府的庶女么?虽然应府是大户人家,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,应氏出嫁之前,在府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。
自嫁到新霖县后,她从未与娘家的人有过来往。你瞧,她都死了好几日了,都不见她娘家来人。”
谢瑾澜道:“冯妈妈此言差矣。应氏在家中虽是不受重视,但并不代表家中无人在意她。”
冯妈妈顿时惊诧的看着谢瑾澜:“难道你是......”
谢瑾澜微一颔首:“不错,我正是应氏的堂哥。三年前我外出游学,近日才归家。不成想竟是听到这样一个噩耗。”
谢瑾澜说着,眼中多了几分黯然之色。
见冯妈妈眼中难掩惊慌,他接着道:“冯妈妈不必否认什么,我这几日一直暗中查探,自是查到了一些事情,才会抓你来质问!”
冯妈妈下意识的往柱子上靠了靠,神情紧绷:“所以你要杀了我为应氏报仇?”
谢瑾澜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