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勾当!”
谢瑾澜道:“买卖良家少女,逼良为娼,这两条罪行够不够将你收押!”
冯妈妈顿时俯地喊冤:“大人,这定然是有人陷害民妇啊!大人万不可听信谗言啊!”
谢瑾澜道:“是否真是陷害,本官自会调查清楚!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却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恶人!”
话落,他又看向底下站着的捕快:“还愣着做什么?本官这是差遣不动你们了?”
为首的捕快当即回过神来,拱手道:“大人恕罪!”
而后朝身侧以及对面的捕快使了个眼色。
当即就有两个捕快出列,不顾冯妈妈的喊冤以及挣扎,直接把她带了下去。
待冯妈妈被带离公堂之后,此处瞬间就安静了下来。
还是左下首一年约四十、身形消瘦、留着山羊胡的男子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但见他轻抚着自己的胡子,笑得和蔼:
“敢问谢大人,是何人状告冯妈妈买卖良家少女,逼良为娼?可是有人证物证?”
谢瑾澜看了他一眼,笑得颇有深意:
“周主簿这是在怕本官被人蒙蔽,从而冤枉了好人?还是担心本官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