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澜眉尾一挑,道:“哦?冯妈妈此话可是承认应氏乃是你杀害的?”
冯妈妈连连摇头,道:“应氏当真不是民妇所害啊大人!”
谢瑾澜冷哼一声,意有所指道:“这瓷瓶乃是在案发现场所发现的,既然你承认是你的,那你该如何解释,此物为何会出现在那处?”
冯妈妈顿时一愣:难不成那蒙面男子把瓷瓶偷偷放到案发现场后,再引人去搜查?
这般想着,冯妈妈眼珠一转:“大人,这定然是有人故意从民妇身上偷盗此物栽赃陷害的!一定无名,他最有机会近民妇的身!”
谢瑾澜道:“无名?方才被严刑拷打的那人?你的相好?”
冯妈妈微一颔首,随即面上带了几分愁容:
“因着应氏手中握有民妇买卖良家少女,逼良为娼的证据,民妇与无名私会之时,曾提起过。或许他是为了民妇,这才杀人灭口。
他怎么也不事先与我商量呢?如此害人性命,他怎么下得去手?”
谢瑾澜不可置否道:“那依你之见,本官应当如何惩处他?”
冯妈妈道:“不敢做大人的主。但民妇知道杀人偿命这个道理。杀了人,总该付出代价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