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他很清楚,若再不想个办法阻止的话,那么,两府肯定会同意夏竦的方案,也就是夏竦刚刚上奏的请求——甩开范仲淹的麒延路,让韩琦的泾原路单干。
但问题是,原先,麒延、泾原两路并进,大宋精锐尽出的方案都未必有胜算。
现在泾原路单干,能有机会吗?
夏竦可是有三头六臂?
韩琦可有李卫公之能?
都没有!
那他们就是在赌博!
拿人命和国家在赌自己的官袍颜色!
这连富弼这个台谏官都看出来了,何况是枢密院的枢使们?
然而,胳膊拗不过大腿,富弼竭尽全力,也是徒劳无功。
昨天,他更是亲眼看到,连素来反对出兵的枢密副使杜衍都已经低头了。
所以,他也是没有办法!
只好是强行为之,看看能不能拖延一二,至少,拖到天气再好一些,道路再平缓一些,国家的准备工作做得再好一点。
赵昕却是神 秘的一笑,点头道:“可!”
富弼听着,大喜过望,立刻拜道:“臣谨奉国公德音!”
有了这位国公的首肯,哪怕此事再荒诞,他也有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