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夷简和章得象,甚至都亲自出汴京相送。
送的路上,自是又是一番嘱托,大有一副他欧阳永叔要是这个事情没办好就不用回汴京的意思。
欧阳修当然是不敢怠慢的。
他可不想再被贬到州郡去喝西北风。
所以,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,选择了一下措辞后,就道:“公等难道没有看近期的邸报吗?”
所有人都是一阵默然,良久,夏竦才道:“永叔,沿边这里,最新拿到的汴京邸报,还是上个月的……”
没办法,陕西与汴京,路途遥远。
何况沿边这里,环境复杂,道路崎岖,加上官僚的臃肿与怠慢,一般情况下,邸报的传达,常常有一个延误。
欧阳修点点头,表示理解,然后拱手道:“那便容下官道来……”
“上月,寿国公不幸染疾,缠绵病榻……”
“本月庚辰,翰林医官许希报,国公命若悬丝,已是油尽灯枯,恐难回天!”
“于是,曹皇后亲赴大相国寺,亲以身祷,愿折寿一半,以换国公安然度过此劫!岂料,当夜钦天监报见月掩心前星!”
于是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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