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让陈小驴极为不舒服。
他决定把话说开,直言道:“我在上海过得挺好,也没有去和别人做事的想法。而且说实话,除了坑蒙拐骗我啥都不会,您就不必在我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了,不然误了您的事情我也担待不起不是?”
“陈大师你确定自己真的过得挺好?”贾西北反问。
陈小驴道:“真得不能再真。”
“呵呵,那就先不说这事情了。”贾西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话锋一转道:“咱们聊聊别的----”
“不了,我还有点事情要做。”陈小驴截断他的话,举杯道:“就不打扰贾先生,还有这两位朋友了。”
看着陈小驴离开,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人将目光投向对面,男子迟疑道:“三爷,这----”
“是不是很像我?”贾西北笑容不减,肉瘤子弯出的弧度更大了些,仿佛脸上盘踞了两条长长的蜈蚣。
灯光渐变。
大厅中突然一阵欢呼。
舞台上红色帷幕渐次拉开,一排戴着黑色透明面纱帽,露着雪白大长腿的舞女手挽手走了出来,开始了近两年流行上海的踢踏舞。
陈小驴目光从舞台上一掠而过,等走到李虎真他们气氛凝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