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谢少郎君馈赠。”
徐羡再次一拱手,“若无他事,小可便不叨扰老夫人了,这便告辞了。”
“少郎君留步!”杜氏缓缓起身正色道:“少郎君光临敝舍,我等虽然未能以礼相待,却也不能让少郎君带着委屈走,宁秀还不向少郎君赔罪!”
“娘,他不是什么少郎君而是个小奸商,他扣了长姐的簪子,还骗红宝儿逃课给他做工,如今又上门寻衅,刚刚又无礼冲撞了您,孩儿教训他也是应该的。孩儿没错,绝不向他赔罪!”
“你父兄真是把你宠坏了,给老身跪下!”杜氏神 色一凛咬牙道:“耿氏取家法来!”
贺氏忙劝道:“二姐是大人生养的,您最是了解她,她只是性子急并无坏心,又不曾真格伤了人,且饶她一回吧。”
耿氏也劝道:“夫人饶了二姐吧,您有恙在身二嫂也是摔破了头,家里不好再添伤病了。”
“耿氏你忘了自己是郎君的妾室,也算是她的长辈,她任性胡为你却不拦着她,她犯了错不知悔改还要给她求情,是也想挨家法吗?”
耿氏一怔便不再言语,转身去了里间,不用说是去拿家法了。
红宝儿冲着徐羡猛打眼色,虽然进门时没看明白他的眼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