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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告诉你,我的球员们非常努力,他们竭尽全力,他们完成了一场漂亮的比赛,他们可以昂首阔步地离开球场,真正应该感到羞耻的是对手,那群家伙以一种卑鄙无耻的手段,从我们手中偷走了胜利。”
“这就是事情的全部。”
特步维尔一锤定音地落下了结论,然后就转身大步大步地离开了新闻发布厅,拒绝继续在这里接受侮辱。
北美中部地区的彪悍民风可见一斑。
特步维尔如同一阵龙卷风般地席卷闯出了新闻发布厅,身体与门板的碰撞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,浑身上下的紧绷透露出一股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愤怒与暴躁,一路浩浩荡荡地疾走带起了呼啦啦的风声。
然后,特步维尔就遇到了陆一奇。
新闻发布厅里的前排记者注意到了这一幕,不由纷纷站立起来,伸长脖子,恨不得自己能够化身成为长颈鹿,近距离观看两位教练的正面碰撞,尤其是特步维尔刚刚发布了那一番爆炸性的言论之后。
但他们注定要失望了,因为门板晃晃悠悠地关闭了起来,然后就彻底切断了他们的视线,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哦,见鬼!”
“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