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的男子突然从窗内飘进,恭敬的立在黑影一侧,“他们都离开了,一共来了两拨人。”
“哦?两拨?”除了那人竟然还有别人。
“另一波,像是京城来的人。”
“留下些线索,不要逼得太死了。”黑影音色微哑,沉声说道。
“是。”
林府主卧内,下人们进进出出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抹凝重之色。
屏风后的檀木床上,躺着血色全无的喻子衿。林潇冷脸立在一旁,房内的气压被降得极低。跪在窗前诊脉的大夫,身子微微发抖,就连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,也感受到了周身浓浓的杀气,生怕一个不小心,旁边这位白衣男子就会杀人灭口。
仍旧不敢抬头看林潇,大夫诊完脉,带着微微发颤的声音禀告道,“这位小姐虽身中一剑,但并未伤及要害,只要处理得当,便不会有事。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听完大夫的前半段话,林潇才默默松了口气,待大夫这“只是”二字蹦出时,则是微微眯眼,皱了皱眉头,一脸杀气。
“公子怕也知道,重伤过后第一晚最是难熬......但只要过了这晚,小姐定能化险为夷,不日便可痊愈。”大夫踌躇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