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脸愉悦的笑容,“你们自由了,快走吧!走的越远越好,不要再回来了。”她知道,若是他们在回来,被抓住,必定会死的更惨。
那些人像逃难一样,四散逃走了。
只有刚刚那个男人,只见他仍旧满脸平静无波,似乎不急着逃一般。
苏妙婧奇怪的问,“你为什么不逃?”
他没有说话,只是满脸迷茫,因为他就算逃了,也不知道去哪儿?
苏妙婧看他不说一句话,就猜测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,若是你不嫌弃,就跟我回将军府,成吗?”她询问的望着他,似乎在征求他他的意见。
这时,那个穿天青色的男人不明白,为何她要询问一个奴隶的意见,救了他,那她不就是他的主人了吗?
果然,时代不同,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,秦浓认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,没有谁能要求谁必须怎么做,否则就要被杀或者被打。而作为这古代的人,从一生下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,她实在受不了。
那个男人也同样满脸不可置信,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终于开口问了一句,“你,说什么?”
苏妙婧以为他没有听清,又耐心的说了一遍,“我说,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,若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