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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率先一步,踏入了房间。当我进去后,只见房间左边的方向,一根几米粗的木柱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,他只穿着里面的衣物,双手双脚,连腰间都被粗麻绳捆着。
我走近仔细瞧了瞧,就是左丘旭和,我猜想他应该是犯病了,所以才会把他绑着。
我望着于锦堂,语气平淡,毫不惊奇的问,“他是不是又犯病了。”看似疑问,实则肯定。
于锦堂见我一点儿也没有害怕,也没被吓到,他点点头。
于是苏妙婧不在废话,直接问,“他这样多久了,多久会发作一次,持续时间是多久,除了这些,他还有那些症状?”
她边问边写。
于锦堂其实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,但是大概的情况他还是清楚。
只见他认真的思考后才说,“殿下这样子差不多有五六年了吧!一般发作时间都不确定,有时几天,有时半个月,或者一个多月才发作一次,差不多会持续二到五个时辰,至于其他的症状,我也不清楚,因为每次殿下要发作了,他就会命我们把他捆起来,以防他跑出去乱砍人。”
苏妙婧把他说的重要信息都记录在了本子上,然后,她望着于锦堂,“锦堂,你留下,其余人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