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一脸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口气责备,“你就知足吧你!那可是堂堂越王殿下啊!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。”她可是听闻当今越王殿下,极其宠爱她的王妃,王妃想做什么都由她,今日看来传言不假,不然以他的身份,怎会由着自己的王妃在外替别人看病。这种抛头露脸,丢皇家颜面的事,若不是越王殿下宠着,早被皇家的人拉去管教了。
苏妙婧听到这话,撇撇嘴角,“切!谁喜欢谁拿走!这王妃的位置我也附带赠送给她。”
凌觅月听着她说的话,随口问,“既然你如此不愿,就叫殿下休了自己,不就行了吗?”
苏妙婧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唉!你以为我没说过这话吗?他死也不愿休,我能怎么办?好了好了,不提这糟心的事了,说说你吧!”
凌觅月见她问自己,她笑了笑,“我的就没什么说的了,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,爹在我两三岁时就死了,娘怕我受欺负,就从小把我打扮成了男孩子,而她在大户人家里洗衣做饭,养活了我两,日子虽然清贫,但也还过得下去,直到十岁那年,我们家旁边搬来了一位邻居,他是一位老爷爷,听说他在官府了做事,娘知道了就求他收我为徒,于是我拜了他做了我的师傅。当时我娘还不知道他是一位仵作,整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