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。”
苏妙婧点头,哦了一下。
易尘邈走近他们,脸上带着好奇,他还不知道自己自称夫人的女人是越王的王妃,而他和越王算是琴技上的对手。他惊异地问“夫人,你的这首曲子是自己所作,还是他人所作?”他询问曲子的来历。
苏妙婧笑了一下,“曲子是……”某女故意停顿。
易尘邈一脸急切的表情,“是谁?”
苏妙婧见他如此急迫,于是大笑了几声,哈哈哈!
她笑完后,回答,“此曲是我师傅所作,至于我师傅他早已作古。”她总不能说这是我在现代社会学的,此曲是伯牙为好友钟子期所作。
苏妙婧心想,她没有说假话,伯牙的确已经成为埋在地下的古人。
易尘邈听到她这话,脸上带着些许失落,不过他想到自己能听到如此妙曲,也不算亏。
易尘邈脸上有几分别扭,想要说什么?却又不好意思。
苏妙婧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,脱口而出,“你想学此曲,是吗?”看似疑问,实则肯定。
易尘邈见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,他扭扭捏捏,点头又摇头。他感觉不妥,毕竟男女有别,何况她还是嫁为人妇的女所以他才会点头又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