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的话，他是绝对不敢冲撞的。
见他不敢说话，秦茹云接着说道，“不管你是什么资质，都给我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份。训练班员就要有训练班员的样子，老老实实的服从命令。这样的情况再出现一次，你就直接驱逐出青阳城！”
“是......”刺猬头战战兢兢应道。
没有管他，秦茹云看向了封渊，竖眉冷眼道，“没想到你居然当上了执事。”
“有何不可？”封渊同样挑眉，与秦茹云对视道。
两人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，秦茹云便收回了目光。因为看着封渊的眼睛，秦茹云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，那日在唤灵池外的大厅上，封渊睁眼时，眼中的超然与冷意。
说来羞耻，自那天以后，封渊便不时的出现在秦茹云的梦境之中。在秦茹云的梦里，封渊总是高高在上，或是高坐殿堂之上受人跪拜，或是凌空立于云端俯瞰众生。
但不管封渊的身份如何多变，他的目光都是不变的，都是那样的超然，漠冷。秦茹云自己也是不变的，始终匍匐在封渊的脚下，每每抬头看去，却承受不住封渊的目光，再次低下螓首。
如果只是这样还好。
秦茹云用眼角余光看了眼身边的封渊。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