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白少堂沉着脸应道。
在后方，封渊探头向山洞中看了一眼，心中一沉。
不大的山洞内一片惨象，除了一个小小的金族孩童还活着，蜷缩在最里面外，四处布满了先前被袁常抽断的金族人四肢残骸。
但是奇怪的是，虽然有许多的断肢，他们那金色的鲜血并散落出没有多少。
仅有的些许，也是袁常最开始进入洞穴时，斩杀的那名金族老者所流出的。
而其他人，那些皮肤晦暗，肉身萎缩的金族人，虽然断手断脚，乃至断头断腰，其伤口处皆没有一滴点的鲜血残留。
就好像是...全部都被抽走了一般。
封渊目光闪烁不定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这些金族人在吐出那道金色虹光后，一动不动，成了尸体，但并不是因为袁常的鞭子将他们抽打导致的。
在此之前，他们就已经死了。
在他们像那名喊着金族不会亡的金族老者那样，皮肤变得暗淡无光，肉身变得萎缩时，他们就已经死了。
因为他们所有的生命精华，都浓缩在了那一道金色虹光之中！
他们自己献祭了自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