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并看到其睡下后就走了。
“二哥,郭琪那厮抓到没有?”
看到迎面走来的陈敬瑄,田令孜连忙起身问道。郭琪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,若是不想办法除掉他,他觉都睡不好。
陈敬瑄摇了摇头,“根据抓到的乱兵活口和守卫城门的士兵所述,昨晚有一部分乱兵冲出了城,向着南边逃去。而我让人找遍了城中乱兵的尸体和活口,都没有郭琪的身影,他应该已经逃出城了。”
“二哥,马上派骑兵去追,一定要杀了这厮,只有这样才能改变陛下对我的不满。”田令孜着急道。
陈敬瑄有些尴尬,“南边眉州、雅州等地将领和官员并不买为兄的账,要是郭琪逃到这些地方,我们想要抓到很难。”
“二哥还没有控制住西川的官场和军队吗?”田令孜一怔,然后惊讶地问道。
“三弟,为兄担任这个节度使才不到一年。也只有这几千亲兵是我的人,其他的军队并不受我的控制,包括昨晚叛乱的黄头军,所以才有昨天的事发生。”在自家兄弟面前,陈敬瑄也不怕丢人,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。
听到自家二哥的话后,田令孜顿时沉默,他之前只顾着把其推上西川节度使的位置,倒是没想到控制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