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。
至于这妻子,是早年他们家收留的一个女孩,几年前,在姜雄母亲的做主下,嫁给了姜雄,前年生下一个儿子。
由于母亲身体不方便,自己还有妻子和年幼的儿子,他自然不放心离去。他的生活中,除了练武,就是去打猎,这个家也靠他打猎来维持家用,所以他更加不敢离去。
见儿子答应,姜母神色缓和不少,用着那皱纹密布的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庞,“不要怪为娘狠心,只是为娘不忍心你继续在家里荒废着,好男儿志在四方,家庭不应该成为你的束缚。寿王殿下年少有为,你去投靠他定能建立一番功业,到时候便能光耀门楣。
至于为娘,虽然不能走路,但织布的手艺并没有荒废。晴儿的手艺也很好,虽然日子可能会过得没现在好,但养活一家人还是没问题,所以你就安心地去吧。若是不能立下大功,你就别回来,听见没有。”
“是,娘,我听你的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姜雄就被其母赶出家门,而对方也早早来到寿王府。由于他的家就在成都城外的城厢地带,去寿王府要近一些,自然就到寿王府,而不是去更远的天策军军营。
李晔得知姜雄这么快就来了,倒是有些意外,不知道对方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