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二川的税收也押解不到长安,所以暂时田令孜并不想太过逼迫李晔。
“义父,孩儿知道有个地方很富裕。河中节度使王重荣独占安邑、解县,每年也只献一部分盐以供国用,大部分盈利却是收入囊中。
据孩儿估计,这两县的盐池,每年获利可能高达百万贯,甚至更多。若是能获得这两县的盐池,收归国有,这样国库空虚问题就可以得到极大的缓解。”田令孜的另一个义子匡佑说道。
百万贯?听到这个数字,田令孜心里一跳,若是这样,这一定要据为所有。
在以前,历任河中节度使都只是每年上交三千乘盐给朝廷,剩下的则是用作军饷。所以对于河中的两地盐池到底有多少盈利,朝廷也不知道。
听了自己义子的话,田令孜便想起河中从黄巢之乱开始,打了这么多年的仗,而且胜多败少,若是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撑,怎么可能坚持到现在。看来这王重荣的确在盐池上获利不少。
“想要让王重荣把盐池上交不是一个简单的事,这些节度使,现在都不太听从朝廷的旨意。”田令孜沉声道。
“义父,孩儿有一计。”韩建连忙道,这让匡佑对其很不满,“义父可以先礼后兵,先以朝廷的名义让王重荣上交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