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桥也放了下来,数十名守军从城门涌出,手里都拿着武器戒备着。
一个身穿盔甲的军官在士兵的拥护下走了出来,秦易安当即跳下马,大步走向前。
“兄弟真的是副帅的人?”来人神色戒备道。
“还能是假的不成?你们这是干什么?以前都没这么麻烦,现在怎么进个城门都这么墨迹了?”秦易安身上可没什么信物之类的,于是便先声夺人,掌握主动权再说。
来人顿时一愣,脸上有些不悦,但还是忍住了,“兄弟勿怪,我这也是职责所在。这段时间天策军的骑兵为祸成都府,这不是怕他们混进成都吗?”
“混进成都府?你们这些守军是干什么的?难不成有着这么高的城墙,你们都守不住?”秦易安撇撇嘴嘲讽道。
来人有些尴尬,连忙转移话题,“兄弟,把你们的文书拿出来看一下吧,然后我就可以放你们进去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秦易安哪有什么文书,不过还是装作有,摸向腰间,并顺便对身后的手下做了一个准备动手的手势。
就在这时,守将突然发现了秦易安身上布甲的血迹,连忙喊道,“等等,你这血迹怎么回事?”
“血迹?”秦易安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