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人在其他几个城门的守军中传播消息,效果比较明显,不少士兵已经开始闹事。”
成都西城门内的一处被征做军营的宅子里,里面灯火通明,不少士兵在到处巡视,不过很多人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在其中一处亮光较强的房间里,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正对着坐在桌前看书的男子汇报。
坐着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书,赫然是《孙子兵法》。
“节帅那边没有发现吧?”岳昌旭低声问道。
“没有,此时估计节帅府都乱成了一锅粥,此时本就人心惶惶,突然出了这事,他们能睡好觉才怪。”站着的男子脸上带着笑容,有些得意。
“就得让他们睡不好,越乱越好,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发现我们的事。陈敬瑄在西川不得人心,横征暴敛,这西川节度使之位早就该换人了,要不是有田令孜撑腰,他能坐稳西川节度使。
现在田令孜成了丧家之犬,看谁还能给他撑腰。”岳昌旭冷笑道。
岳昌旭其实跟陈敬瑄关系并不好,算不上陈敬瑄的亲信,之前还闹过矛盾。当时岳昌旭是邛州防御使,而高仁厚是邛州刺史。
在之前,刺史和州防御使都是同一人,但因为李晔的插手,出现了刺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