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昌旭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,记住了几个神色反常人的面孔,继续道,“陈敬瑄在西川的统治残暴无度,滥杀无辜,如今包庇罪臣田令孜,罪加一等。我岳某以前虽然犯过糊涂,但很快就醒悟,也算是知道大是大非。
之前宦官当权,黄巢为祸天下,致使陛下逃离长安,田令孜就是罪魁祸首。
寿王仁慈,本欲让二人平安归老,谁想这兄弟二人狼狈为奸意图反抗朝廷。我岳某人肯定不愿意当叛贼,所以我答应了寿王派来的使者,投靠寿王,投靠朝廷。
诸位兄弟,愿意跟我一起干的,就喝了这碗酒。要是不愿意的,可以不喝,但是不能离开这里。
岳某人不想同室操戈,你们有不少只是前不久才听从岳某的调遣,但毕竟同袍一场,岳某人也不想为难大家。只是事关重大,岳某人不能放你们离去,事成之后,你们是走是留,都随你们的意愿。
岳某说到做到。”
下面的人一时间议论纷纷,趁着这个时候十余名亲兵拿着酒和碗,挨个给在场的这些将领倒酒。
在酒都倒满后,岳昌旭举起手中的碗,大吼道,“兄弟们,岳某人先干为敬。”
说完,岳昌旭直接大口喝下碗中的酒,然后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