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鐇点了点头,“是有些着急了,河西局势复杂。仅仅是这陇右,吐蕃各部族的实力也不容小觑,以现在朝廷的情况,对陇右用兵不太合适。”
徐世仁不在,因为他要负责为这次西征调度粮草,还要跟刘奎商讨一些军务,就跟刘奎一起离去了。
一旁的布政使李易则是问道,“两位,你们可知道今年的关内道的府库收入有多少吗?”
几人一愣,箫遘不解道,“李布政使,府库收入不是还没有统计出来吗?”
箫遘虽然是节度使,但实际上却没多大的实权,相比于以前掌握军政人大权相比,现在朝廷直接控制的道,节度使权力严重削弱。
民政事务都是由布政使管,本地驻军是行军司马负责,对官员的监察由观察使负责,教育等则是学政负责。
尤其是观察使直接听从御史台的命令,名义上属于节度使属下,但节度使却没有对观察使的管理权。
而御史台当家人御史大夫也由从三品变成了正三品,御史台副手也升任为正四品上的官职。
李易摇了摇头,“节度使倒也说的没错,不过却有了一个大致的结果。两税钱和青苗钱,倒是不多,关键是商税很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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