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晨妍就把手中的针线扔在一边,显然这种针线活是折磨她一样。
“皇后,你怎么想起做这个针线活了?”昌宁公主掩嘴轻笑道。
刘晨妍苦着脸,“我也不想,可其他妃嫔不少人都在做这个,陛下还穿着她们做的衣服,带着她们绣的荷包,我这看着不舒服。”
昌宁公主便明白了,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,后宫的纷争本就杀人不见血,加上孙媚的威胁,所以刘晨妍才会有一种危机感。
“其实皇后你在后宫最大的威胁还是丽妃,其他的都不可能影响到你。
当初老七登基的时候把你立为皇后就可见他还是疼爱你的,不然也不会让你当个这个皇后,不是吗?
至于丽妃那里,我听说丽妃的父亲身体不太好,可能当不了多久西川节度使了,到时候肯定会调回长安担任其他闲职,你自然不用担心他能威胁到你。”
刘晨妍点了点头,虽然她不想跟昔日的闺中密友闹成这样,但她也不能不管不顾,她不仅有父母,还有儿子,总得为他们着想。
说到这儿,刘晨妍想起一个事,“对了七皇姐,我听陛下说要册封驸马为乌兰侯,那可是从三品的爵位,就是为了奖励驸马在西征中的功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