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截胡,然后私自卖给了那些盐商,成为私盐。”李振看了看旁边的张威,十分肯定道。
张威心里也有些着急,因为张承业是河中两县盐池的榷盐使,若是真的出现李振所说,那么不管张承业是否卷入其中,都有大麻烦。若是不知情,可能还好点;若是其实主导者,这事就麻烦了。
盐政对于朝廷十分重要,就去年的1300余万贯的收入,盐利贡献了五分之一,差不多240万贯,其中河中盐池就占了150万贯,三川盐池占了90万贯。
可以说,谁动盐利,就是在朝廷身上放血,甚至说是放李晔的血。
李晔没去管张威什么反应,“目前朝廷控制的地方中,盐商只有三家,没听说有私盐流入,难道这三方都在欺瞒朕?”
李晔说的三方自然是张雄、何东和各地盐运司。
张雄和何东是李晔钦点的皇商,都有经营食盐的权力,只是各自的范围不同,所以不会重叠,也不会因为贩盐引发矛盾。
两人旗下的盐庄都是从河中或者三川的盐池以低价拿盐,然后自行贩卖,营利需要上缴一部分为太府寺。
各地盐运司则是朝廷亲自任命,相当于后世的国企,利润直接归属于户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