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张雄的怀疑,张承业有些不高兴,但他知道这件事自己脱不了干系,同时他也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。
锦衣卫都已经查到去年盐池的产量少了四分之一,意味着朝廷少了五十万贯的收入。若真的造成了这样大的损失,就算是他张承业万死也难赎罪。
不管结果如何,但他知道,必须在请罪之前,把事情调查清楚,否则他的罪过就更大。
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他,很快就下令把河中盐池的一众管事叫了过来。
看着眼前这些人,特别是那些原河中节度使府留下的那些人,张承业脸色阴沉。
“咱家很失望。咱家一直以为把河中盐池管理的井井有条,去年更是为朝廷实现了一百五十万贯的收入,心里还有些高兴。
可是到了今天,咱家才知道,咱家一直被蒙在鼓里。有人背着咱家,背着朝廷,截留盐池所产的盐,变成私盐,让朝廷减少了至少五十万贯的收入,更是想陷咱家于不义。”
听到‘私盐’两个字,在场的一众管事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这些人有榷盐副使,有各个盐场的负责人,他们哪里不明白私盐意味着什么。
那可是私盐啊!
谁不知道,除了两大皇商可以贩盐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