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罗隐此人之前可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只要谁敢惹到他,不管是谁,他都敢写一篇文章骂回去。
那个时候的长安,罗隐可是一个名人,能跟他媲美的,估计也就去了安西大都护府的温宪。
罗隐连忙拱手道,“此来长安,罗某也是身怀钱防御使的重托,来办理三件事。
第一便是参加这马球比赛,第二则是想让这位防御使的次子钱元玑进入国子监读书。。。”
罗隐说着便把身后的钱元玑介绍给高蟾,钱元玑则是起身向高蟾行了一个大礼,在后者点头后,这才坐下。
“次子的性格倒是挺稳重的,有些老成。”高蟾早就发现了这个年轻人,但是刚才他跟罗隐一直谈话,对方也都老老实实听着,而且态度端正,心下也比较满意。
“不过想要进入国子监读书的话,估计只能进入四门学或者长安书院学习,想来律学、算学等,罗兄想来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为何?”罗隐有些着急地抬起手,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后,便快速收回手放着,“不是说五品及以上官员的子嗣可以进入太学读书的吗?”
高蟾解释道,“那是京官或者在朝中有关系的地方官员的子嗣可以。钱防御使不是京官,在朝中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