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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自己来长安,就是被自己父亲送来当质子的。谁让自己不是嫡子,是妾室所生,自己父亲自然很舍得。
不过他从小性格就比较沉默寡言,虽然知道自己此行的身份,但他也没有反对,而是欣然接受。
就算是他反对又如何?难道他还能让自己父亲改变主意不成?
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何必去惹自己父亲不开心。
而且自己老实听从,自己父亲反而会有些盔甲,起码自己母亲的日子会好过点。
“这个高蟾,没想到如今变得如此势力了。看来这官场,真的让人改变很多,也不知道他还能写出当初那么气势雄伟的诗词来了。
心都变了,笔岂能不变?”
之前在高蟾府上,罗隐有求于对方,自然不敢发作,但等离开高蟾府邸有一段距离后,便在马车上开始大骂道。
“老师,那钱还送吗?”钱元玑弱弱地问道。
“自然要送。不然高蟾在覃王那里说一两句坏话,就可能影响令尊的仕途。
等回去就让人送五千贯的财物过来,只要能办成事情,这点钱都是小事。只要有了朝廷的任命,令尊才能号令浙西。”
“老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