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罗隐,李嗣周还是听说过的,毕竟罗隐在黄巢攻入长安之前的那几年在长安也算是很有名气,他比李晔年长,自然对罗隐有过耳闻。
“他怎么了?是写文章骂覃王你了?还是骂朕了?”
“回陛下,都不是。此人前不久给臣送来不少财宝,希望能让臣在陛下面前说说好话,为钱镠求得镇海军节度使一职。不过臣没有收,反而把其赶出了王府。
但臣听说其在长安还见了不少人,所以觉得有必要向其汇报一下。”李嗣周义正言辞道。
李晔看了看对方,然后扭过头问向李简,“李指挥使,这段时间这个罗隐见了哪些人?”
“最开始见的便是兵部职方司郎中高蟾,两人算是故交,不过臣的人看见罗隐是带着小箱子去的高蟾府上,然后空手离开的。”李简这话虽没有明说高蟾收受了财物,但李嗣周不是傻子,自然听出了李简这话里的意思,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。
“除此之外,罗隐拜访过吏部李尚书,还送了不少古书给李尚书;还有郑凝绩博士。”
当然,李简没说对方还拜访过他,也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。
“郑凝绩?怎么跟他又扯上关系了?”李晔好奇道。
李嗣周则是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