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,他们人多势众,而且如今宣武势大,我们还是不要跟他们纠缠,赔个礼,然后走就是。”旁边的朱简建议道。
常威有些犹豫,但看到朱友文身边的仆从,再想到前段时间被贬边关的那些朝中权贵子弟,知道朱简说的有道理。
“朱度支,之前是我们不对,还请朱度支大人有大量,不再追究。”常威鞠躬行礼道。
说完常威便想带朱简等人离去,但却被几个宣武的军士挡住了去路。
“朱度支,这是何意?”
听到对方还叫自己‘度支’,朱友文就很恼怒,别人都是叫自己世子。
“何意?你没听见刚才朱某的话吗?跪下磕头认错才能离开,你就这么走了,朱某这脸往哪里放?”朱友文趾高气昂地说道。
“夫君,要不算了。”一旁的灼灼劝道。
“美人儿,你放心,这点小事,为夫还是能摆平的。”
灼灼的相劝,不仅没能让朱友文回心转意,反而更加想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一番,对常威等人也步步紧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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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主事,那不是宣武的人吗?怎么仗势欺人却没人管?”在人群中,山南东道的那些人也看到了这里发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