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一脸诧异地看着朱友让,心里却是在幸灾乐祸。
“刚好收集到一些好玩意,准备进献给义父,打算亲自送给义父。”朱友让解释道。
“既然兄长要回汴州,友文自然是与兄长同行。”朱友文大笑道。
虽说此次马球比赛宣武并没有获得好成绩,但是无论是朱友文,还是朱友让都没放在心上,因为他们都各怀心事。
朱友让想回去打消朱温的猜忌,并把自己新纳的‘爱妾’送到汴州老家;朱友文则是得到了佳人灼灼,对于比赛的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。
当然,对于陕州的不识抬举,朱友文可没有忘。
同样,陕州一行人也没有忘记跟宣武的冲突,为此常威从武学请了假,在比赛结束后没多久就带着朱简、凌清等人快马加鞭赶回陕州。
“父亲,事情就是这么回事,如今怎么办?朱友文此人心胸狭窄,肯定会就此善罢甘休,对方不止一次说要兴兵报复。
若是宣武大举来袭,陕州势必生灵涂炭。”常威一脸担忧道。
“你说裴枢密使召见过你?他怎么说?”常行儒抓住常威话中一处关键点,当即追问道。
“裴枢密使说朝廷愿意向陕州提供擘张弩、横刀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