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定要死,又何必着急。当初父王让我来长安,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所以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。”对于汴州的那个父亲,朱友裕已经不太抱希望了。
说完,朱友裕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“哎!”看到朱友裕一副求死额样子,朱友让也很无奈,叹了口气后,他便让人去想办法找条活路。
他在朝中也不是没有关系,锦衣卫现任指挥使李简和前任指挥使李振,他都花了不少钱去孝敬。还有礼部尚书孙烨和御史大夫杨翰舟,他也没少孝敬,这个时候找他们或许可以活下来。
朱友裕想死,但是他不想死。
“义父,孩儿倒有个办法,或许可以一试!”
就在朱友让病急乱投医的时候,朱季兴则是凑了过来建议道。
“什么办法?”朱友让连忙问道。
“光去找几位大人,或许可以让义父活下来,但之后,没有梁王作为靠山,义父如何守住这偌大的家业?”朱季兴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为父去找一个靠山投靠?”朱友让一下就猜到了朱季兴的意思。
“义父,什么样的靠山有当今圣上更大?”朱季兴反问道。
“这个我也知道,可为父也没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