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哭,边大声喊着骂着,程修奕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她的控诉里。
“要不是你刺激到暴徒,学长不会死的……不会的……”
“是啊,你说得对,为什么不在该珍惜的时候好好珍惜,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呢?”
“可是这是你胡乱说话,刺激暴徒害出人命的理由吗?”
对于这样的场面,与其说是程修奕很有经验,不如说是他惯来不变应万变。
像一株松柏一样立在她面前,任她辱骂,拳头捶打,怎么解气都随意。
她的这些话,哪怕换成刺刺头,大概早就跟着一起愧疚得哭得稀里哗啦。
可程修奕没有半点表示,依旧矗立在原地,当着她的沙包出气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