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答应霍安森把别墅都拱手让给她的理由,顾容夏只能想到利益,而唯一能产生共鸣的利益就只有钱。
可Aaron看上去绝对不会缺钱。
而那个男人她只见过几次,却是完全看不透的。
他好像心情总是保持在一个好与坏的中间,从没见过他生气或者发火,也从没见过他笑或者别的。
换而言之,这个男人完全看不透。
这种完全无法琢磨的男人,如果真的对钱有那么大的贪念,她是不认同的。
顾容夏不知道,她这么一顿分析的过程里,Aaron已经连着打了五个喷嚏了。
夏日艳阳在午后尤为毒辣,而别墅内的舒适温度让人惬意无比。
刺眼的光被大大的落地窗隔离以后再照进来,像是被滤镜净化过一般舒适。
坐在落地窗旁看着报纸的人,忽然放下了报纸。
瞥了眼在揉鼻子的Aaron,突然笑了。
“稀奇啊,你还会打喷嚏?感冒了?”
后面三个字,霍安森说得忍俊不禁。
Aaron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,“我怎么可能和你们一样感冒?是有人在背后说我。”
“别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