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会不会和从前一样,或者更甚。”
“我都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安安了,一次也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程修奕下意识的反问,这种反问是完全超出大脑分析的指令。
而是宛如真正的正常人一样,在听到不愿意接受的话时发出的反问声音。
顾容夏瞥了他一眼,没有多言,“虽然你有多厉害我不清楚,但是无论你多么厉害,哪怕你能睥睨和俯瞰这个世界。”
“你也会给安安带来灾害。”
她没有用伤害来形容,而是用了灾害这个词。
伤害和灾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程度。
再加上她的语气和神态那般严肃,从程修奕的视角里,一个人说没说谎,他是可以一眼看穿的。
并不需要查看那个人的内心世界和心理活动。
他的眼睛就是扫描仪和雷达,一眼过去,和他交谈说话的人面部表情和细微的动作。
都能同步的反映到他脑海。
即使一个人说谎再是成了习惯,即使一个人演技精湛到了极点,心思深沉得无人能看穿。
在程修奕这双眼睛之下,也无所遁形。
所以顾容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