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姨出去后,回头瞧见我醒了,正焦急地张望,就进来问我要不要去看看,可能出了点变数。
我急忙点头,痞子是我光屁股长大的哥们儿,他出了事,我自然着急,想要去探望。休息两夜,我的精神正在慢慢恢复,力气也在回归,只不过腿上的血痂瘙痒难耐,让人欲挠不敢。
待我换号衣裤,师父便走过来,蹲下身,将我背起。用师父的话来讲,就是为了避免我伤口开裂,导致恢复地更慢。其实我走路问题不大,就是一瘸一拐像个残疾人,我能从中感受到师父对我细致入微的关怀。
他的背十分宽大结实,像牛,厚实稳重,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这种感觉就如一泓温泉,浸润了我的心。经过短暂的相处,我发现“师父”这两个字,所蕴含的情感,远比我想象的浓厚,就好似清晨迎着朝阳喝了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,那感觉岂是三言两语能够道明。
我们家距离痞子家不过百米,当我们来到痞子家的时候,突然里面传来痞子一声尖叫,吓得我心脏一跳,痞子出了什么事?
师父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伐,来到痞子卧室,只见屋子里的物件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,如同进了贼一般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檀香的味道,很淡,痞子正缩在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