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仿佛被定住一般。
沈三叔身上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骚臭味,叫我还不容易缓过来的胃又有些颠簸,于是我退了几步,远离他,然后去扶沈建国。
因为和沈三叔摔打了一番,沈建国身上也弥漫着一股子骚臭,实在难闻。
我接近他的时候,竟看到他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抓痕,伤口已经有些发黑,我急忙在布包内摩挲符纸,却发现当初准备好的疗术我都用掉了,而此时有没有带现成的符纸。
我急忙询问沈建国怎么样。
他咬了咬牙,慢慢站起来,说道:“我没事,皮肉伤,我自己带药了,包扎一下。”
说完,他扔给我一瓶双氧水,让我给他消消毒,简单处理之后,我和他合作将伤口包扎好。
做完这一切,沈建国望着地上的沈三叔,朝我竖了竖大拇指,夸我有本事。
我苦笑道:“别夸我,缚术维持不了太久,你有结实一点的绳子没有,先把他绑起来。”
沈建国眨了眨眼睛,会意地点了点头,从包里掏出了一捆登山绳,两人一起把沈三叔捆了起来。我们捆好没多久,缚术就消失了,符纸化作了一团火焰。
沈三叔顿时恢复过来,开始嗷嗷大叫,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