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叔祖对于我的影响,我此刻也终于领教到了,流鼻血估计还是轻的。难怪师父和师叔祖自己都说过不能让他屡次占据我的本体,这背后的冲击,不言而喻。
我呆愣了许久,直到心中那莫名升腾的情绪逐渐消散了去,方才回过神来。
就好像有那么一段时间,在做梦一般,此刻终于苏醒,却已不记得梦境的模样。
这样的感觉让人十分难受,仿佛有句话呼之欲出,却欲言又止,到最后硬生生还得憋回去。
良久,我问道:“师姐,她走了吗?”我有些害怕那女子再回来,或许她对我们不会构成威胁,但是她的出现对于我体内师叔祖的影响,实在太过强烈。
师姐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我身后的林子,我回头望去,只见近百米之处,有一抹洁白的身影伫立,遥遥地望着我们。在我回头的刹那,她忽然消失不见了。
她竟然没有走,只是远远观望,估计是担忧念儿的安危,又或者其他原因。
她的存在,无形中给我们形成了一股压力,但也同时给我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,她能够在此地逗留数百年,想必山上的道士对她一直是敬而远之。
我想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,于是摸索了一下,才